PART 1
错过了花期,月下独舞的狐姬,只为把前缘再续。
月白色下倾注的影子,将孤独的花瓣罩上了一层暗色的外衣,伴随着优雅的动作,风也在顺应着柔缓的节拍。
这才是我所看到的的最为难忘的景色吧?如果可以即使看着这幅景色堕入黑暗也可以,扭曲道理也可以。至少我不在意。
但是,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景色。
只是因为我并不像再看到赛特的孤单的身影,在月下茕茕孑立的并不应该是你,因为你只是普通的少女,就算是拥有怪力,就算是拥有操纵人心的灵格,你也只是普通的少女,而且是我的唯一的妹妹,仅此而已。
所以,这次我一定会拯救你,保护你,就如同当初的我为你挡下了子弹一样。
然后在艳阳所照耀下的金色大地上,聆听风吹过的声音,这就足矣。
“枫?你的心声我都听到了哟。”
“听到又如何呢?如果是音华的话也没关系,至少在这次旅行中还有你陪伴在我身边呢。”
“旅行吗?不如下次带着赛特去旅行吧,她一定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呢。”
“等着一切都结束后,一定会带着她去的,当然音华也要一起去哦,约定好了不能反悔呢。”
明明与赛特约定过不会让她再受伤害了,但是,却什么也做不到。
不,现在的我不正是要去补救自己所无法做到的事情吗?
所以,还请帮帮我。
“全员戒备!”
高声的呼喊穿过了山间的云层,穿过了茂密的森林,下面的将是我们的战场了吗?在这里就是一切结束的地方,这次,一定会达成那小小的约定的!
只希望那月白色的光辉再照耀一些,好让我仔细凝望赛特的还显稚嫩的容颜。
PART 2
音华的似梦幻般的羽翼再次张开,拖着一道华丽的银辉飞上了高空,在云层中银色线条构建成的魔法阵,太阳,月亮,星星,齿轮,天平,文字,水银,钟摆发散出的淡银色光辉与月光融合在一起,散落一地,形成的光幕缓缓落下,罩住了山峰与宫殿。
黑色的线条交织在我的手中,宽刃巨剑在手中凝聚,确认了这份重量与力量后,我回头看看跟随着我的人们。
绯色的少女的红色圣袍上,布满着淡淡的杀意,嘴角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妹抖装的少女神情严肃,但是却有着一种似乎要搞一阵大屠杀的欲望,冰冷的恐怖甚至让我都战栗。
神父却显得分外淡然,似乎对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感觉,以平淡面对一切,身经百战的无畏让他可以如此平淡。
这次,也请助我一臂之力。
我将巨剑拖在地上,全力奔跑出去,就像是当初赛特逃离那个家一样,用力奔跑着,身后的脚步声让人安心,如果是伙伴的力量就可以相信。巨剑在地上拖动出的黑色火花使我感到了安逸的力量,赛特一定要等着我。
围墙的大门敞开着,在门的中央站着与爱丽丝一样装束的死灰般的少女,端庄地举着纤细的剑等着我们。
粗壮的血柱由少女的面前蓬勃而出,直直得向在最前面的我袭来,但是我并没有停下,因为我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必要,身后的拉姆斯已经超过了我,用娇小的身躯抵挡住了血柱,炸出一片血舞。但是较小的身躯并未因此而停止,依旧是不断向前,强行靠近了死灰般的少女,右手按住了少女的脸庞直接按倒在地上。
“她交给我,你们继续向前!”
不需要停留,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是怎么获取情报的,对每一个地方都可以部署地如此清晰,突入大门后的中庭,就是爱丽丝的战场了。
左前方一把长剑向我劈来,后方的匕首着投掷了过来。
即使如此也不能停止,这里还不是我的战场.
精工的短剑将匕首打掉,然后看见蓝色的光影出现在我前方,巨剑由上而下挑起了劈来的长剑,紧接着看见绯红的身影看似柔弱的身躯撞倒了另一个穿着铠甲的人,又在一瞬之间回到了场地中间走在我前方,不断挥动这两只手上的武器为我开辟了道路。
“这里就是瓦尔基里剑舞姬们的真正炼狱了,不属于剑舞姬的人速速离开!”
继续向前。
因为我知道赛特在前面等着。
一定要等着我。
我所发誓要守护的人。
就在前方,所以不能停下脚步。
用尽力量去奔跑,之为早一点可以拯救她。
大殿的乳白色的大门已近可以看见,和计划的一模一样,在这门口就是神父战斗的地方,神父已经停下了脚步,从怀中抽出去沧桑的书,上面的书页已经泛黄,硬质的封面上有刀刻着十字。
神父把书扔了出去。
泛黄的纸张从朴素的封面中四处散去,或树干,或地面,乃至于大殿的外墙上,纸张所碰触的地方就粘了上去。
当书皮落地时,所有纸张上都显露出十条刻印,发出淡淡的光芒。
小型的结界将神父笼罩在其中,一个淡淡的影子也浮现了出来,看起来就和瓦尔基的剑舞姬们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头盔下的面孔有些模糊。
而我也无暇顾及这些,只要突破这个门,就可以见到赛特,然后把那个老家伙和那个邪教的领导人打到,再把赛特带走,这场无谓的纷争就结束了。
这就是这次计划的全部。
看似厚重的门扉也无法阻拦,在黑色的光芒中顿时化作易碎的琉璃,破裂的石块轰然坍塌而我也终于得意见到里面的情况。
夜色材质的王座上,赛特端坐着,双眼空洞无光,只是在那里端坐着。在王座下,那个过分平淡的侍者咬着手指似乎在等着我,并没有看见老家伙的身影。
“这样子粗暴可不好呢,紫苑寺先生。”
“这不是邪教的叛徒吗?”
“说叛徒这样还真是不好呢,再说谁说我们就本来是和你一路的?说不定我们的长老阿特拉斯和二代拉姆斯正在搞些破坏你也不知道呢,对不对啊?还有你以为为什么会这么顺利吗?一切都是我的计划中。”
“计划什么的就让我打破好了,只是这次一定要把赛特带回来。”
侍者回头看了看在王座上孤单一人的赛特,似乎有些哀伤,但是对他而言赛特和他完全没有关系,又有什么可哀伤的?
“是叫赛特吗?紫苑寺赛特,好奇怪的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赛特的一个更常见的绰号是“力量之主”。当然是埃及的神话了
当太阳神拉在夜间游历阴间时,赛特就在他身旁护卫。最值得一提的是,他曾与每晚攻击拉神的邪恶的黑暗之蛇阿匹卜战斗,并杀死了他。
后来,当赛特的兄弟欧西里斯成为一位重要得多的神祇时,赛特渐渐被看作与他截然相反。因为一段关于赛特在搏斗中杀死欧西里斯的神话的产生,赛特开始成为邪恶之神。
赛特常被与荷鲁斯相对比。由于荷鲁斯是一位天神,所以赛特又被看作土地之神。来自地下的金属矿石被称作“赛特之骨”。在公元前三千年,赛特取代荷鲁斯成为法老的守护神;但当赛特谋杀兄弟的传说流传起来时,荷鲁斯又被替换回来。
另一种说法呢,则是当亚伯死后,上帝怜悯亚当夏娃的丧子之痛,更为了延续属灵的后裔,完成上帝永恒的计划。袍给了亚当夏娃另一个儿子,代替死去的亚伯。他就是赛特,但是真不知道这样的名字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仅仅是因为怪力的原因吗?”
“哦?还真是清楚,果然神父口中的宗教神话狂魔说的没错啊。”
“那家伙向你灌输了点什么思想......”
“但是你也只是理论厉害对吧?神父所说的战五渣是什么意思我不能很好的理解,但是看看你我似乎明白些什么了。”
我所做的就是要激怒敌人,这家伙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计划,但是如果被激怒的话应该也会犯错,犯错的话就是我的突破口。
“战....战五....渣吗....还真是毫不留情的称呼。”
“啊啊,对了还说是什么没节操的家伙,是不是为了一点利益就什么都干啊?”
“没节操都出来了,真够可以的。”
不论怎样说,那份平淡依旧没变,他是要有多强的定力,这样闹来我不就像是个笨蛋了吗!
“真是个混蛋的家伙,他到底向你灌输了什么思想...难道他把我的弱点也告诉你了吗?”
“弱点?很不幸,没有说。”
这家伙的弱点?
“没说那?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的弱点就是打架从来赢不了的设定。所以我是不会和你开战的。”
“这种弱点还真是要命啊。不和我开战你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让开我把赛特带走就好了。”
“但是你知道梅菲斯托菲勒斯又是什么意思?”
“恶魔?”
侍者相当无奈地推了推眼镜,凌乱的头发似乎很久没有收拾过。
“骗徒哟,刚才的话是不是骗你呢?”
这家伙是骗子吗原来?
“所以说,紫苑寺先生,你还是好好掂量一下我的话中几句真几句假吧,真假难辨了是吧?”
“不管怎么说,在这里把你打倒然后再把赛特带走,这样子这场纷争就结束了。”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就只要实行就好了,右手的巨剑幻化成长枪投掷出去,自身再次加速与地方拉近距离。
二十米,十五米,五米!
手中的黑色线条化作牢笼将敌人控制在其中,长枪洞穿了那单薄的身躯。
可以看到侍者黑色的瞳孔顿时间放大,就这样结束了吗?
但是没有血.....侍者也没有倒下的趋势。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哈?”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自古枪兵幸运E你怎么就不懂呢?”
......
机械地重复着一次又一次,这家伙是怎么了?
“果然你也被骗了,我会站在这里让你打吗?道家的咒符效果怎么样呢?”
大殿中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声音,侍者的身体开始剥落成一张张咒符,果然还是个骗局吗,那么该怎么处理?
“和你开战的并不是我,而是......在这里的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谁?
背部的冲击使身体失去了控制,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空气的摩擦及肺部的压迫几乎将我逼至昏迷的边境,但是这种程度对于现在我我来说....身体顺势向地上倒,然后单手撑地向后翻滚跳跃落地。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使我向后滑动了很远,突然发现原本宽敞的大殿并不是很宽敞的。
但是....站在我面前的另一个人......
赛特,正以那呆滞的眼神注视着我。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对手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的...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啊!
梦幻般的羽翼停留在空中,如同神一般凌驾与一切之上的存在。
音华默默注视这底下的一切。
现在的她也只能默默祈祷着却什么也帮不了。
“吾爱,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与你战斗。”
“和哥哥的再次战斗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灰衣的青年已经出现在了空中,但是....感觉却是无比地虚假。
“我并不是真正的绝,只不过是那些信仰的集合体罢了,正是为了维护这份信仰我才会在这里阻止你,吾爱,所以收手吧,我不想伤害你。”
“可是....我答应枫了。”
“紫苑寺吗?是吗?他已经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了吗?我尊重你的选择,吾爱,但是现在的我却不得不用武力强行让你收手了。”
“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算是我们第几次战斗了?只不过这次我可希望不要手下留情,以生命相搏,和哥哥这种强者交手最好了。”
右手中浮现出了如同工艺品般精美的长剑羽翼型的护手没有与剑柄相连,六片翅膀漂浮在剑柄与剑面之间。翅膀中有一颗均匀的红色晶体,发出柔和的光线。剑格则是一朵盛开的白蔷薇,看似水晶的材料晶莹剔透。纤细的剑锋上铭刻着一些难以明白的文字。
剑锋直指灰衣的青年。
“生命的战斗吗?那么吾爱,也请让我好好看一看这么多年来你又成长了多少!”
堪比山峰的巨大剑锋引发了足以令大地战栗的震动,音华小小的身影湮灭在了茫茫的灰尘中。
在大殿的后方,魔术师别西卜站在那里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黑色的魔术师装扮,俊俏的外表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男孩子。栗色的短发以及淡蓝色的双眼很令人着迷。
“别西卜是吧?”
“哟,这次来的是个粗鲁的大叔呢。”
“大叔什么的说法我可就不能认可了,虽然是你这样程度的女孩子说的,而且我的确有一颗大叔心,但是啊。”
“没有但是了,大叔,还有你是如何看出我的性别的?”
“那是因为....名为绅士的特殊嗅觉,算了,反正你也不懂,可以看魔术吗?我会好好付钱的。”
“既然大叔这么说了,那么请欣赏死亡的魔术吧。”
急速的卡牌飞向了黑袍人的要害之处。
PART 3
原本完整而平滑的围墙上被撞击得坑坑洼洼啊,两位少女间每次的碰撞所溅射出的攻击将地面,围墙破坏。
一面如同机关枪般喷射着气体的剑刃。
一面如同坦克般爆发出红色的血柱。
无数的剑刃将血柱支离破碎,但紧接着的下一波攻击却又将无数的剑刃所湮灭。完全就是两尊炮台在对轰着。
“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即使是接受了无数血肉的我也无法杀了你。”
“我吗?就那样子冒出来了,但是在这样的战斗中对话也是很危险的。”
一把剑刃突破了血色的防御,刺向了死灰般少女的头颅。急忙回避的少女却也被剑刃将脸颊划破,血流沾染了灰白的头发显得有些肮脏,少女的表情顿时间狰狞了起来。
“我流血了,竟然让我流血!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啊!”
无数的血刃与骨架的箭矢向娇小的少女发起了攻击,虽然用尽了力量发动剑刃来抵消伤害,但是少女还是被血的海洋所掩埋。当血光散去之后,满身疮痍的少女单膝跪在地上,手中多出的支离破碎的长剑成为了支撑物。
气数已尽,娇小的身躯似乎将鲜血流进,万千道伤口使小小的身躯更加脆弱。
“果然你还是应该成为我的血肉。”
如此说着的死灰般的少女慢慢靠经了“尸体”
“ra………Ra,GEEEEEEEEEYAAAAAAAAAaaaaaaaaaa!!!”
已经不再是人类能发出的尖锐叫声。
“什么?”
死灰般的少女急忙后撤,但是瞬间却被娇小的少女突进了身前。
“你这家伙!”
巨大的骨之剑从上而下将瘦弱的身躯钉在了地上,然后又一动不动了。
“什么东西,这家伙...太恐怖了...”
真正恐怖的却才刚刚开始,看似坚固的骨之剑被强行折断,娇小的少女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开...开玩笑的吧?”
已经没有人类表情的拉姆斯嘴角上挂着残酷的微笑,眼光中也充斥着杀戮的光芒。
像是审判般地挥动了手中的武器。
死灰般的少女胸前被强行撕裂,爆裂出的血花在夜色下是如此的模糊。
“看起来,伊利亚特输掉了。那家伙是怎么回事?你的下属是那么恐怖的吗?”
“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从西格鲁特的祖父巴鲁森格国王开始讲述。
作为北欧主神奥丁的子孙,巴鲁森格与神的奴仆——巨人瓦鲁库勒的女儿弗廖姿结婚并生有两个孩子。
他的儿子齐格蒙特是当世无双的勇者,他的双生妹妹西格妮是举世无双的美人。他们居住在由大树围成的大屋子里,这个大树被称做“儿童之树”。
与巴鲁森格一族常年为敌的部族之王西格尔贪图西格妮的美貌,他向巴鲁森格提出要西格尔做自己的妻子,并允诺只要这样就可以实现两家的和平。
在西格尔王与西格妮结婚典礼那一天,一个衣着褴褛、头戴帽子的单眼男子造访了大屋。他将手持的剑刺入了“儿童之树”。这个男子说:“只要有谁拔出这柄剑,作为奖励他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之后,他飘然而去。这个男子就是主神奥丁,而他带来的剑就是可以给巴鲁森格一族带来胜利和荣耀的圣剑GRAM。
大屋中的人都去尝试,但是只有瓦鲁库勒的儿子齐格蒙特拔出了剑。西格尔用与剑重量三倍相等的黄金想交换齐格蒙特的圣剑,但是被齐格蒙特以“如果剑是你的,你应该**”为理由拒绝了。为此西格尔大怒,他挥军发动战争,杀害了除齐格蒙特和西格妮外的所有巴鲁森格族人。
齐格蒙特在妹妹西格妮的帮助下逃得性命。两个人为了向西格尔报仇,决定生养孩子继承部族的香火,他们的孩子名为欣弗姚特。欣弗姚特在他们的抚养下渐渐长大,齐格蒙特于是决定展开复仇行动。但是他们的举动被西格尔发现,西格尔设陷阱抓住了他们并把齐格蒙特等关进了石坟中。西格尔在齐格蒙特和欣弗姚特之间设置了巨大的岩石,让他们彼此不能见面。拯救他们的还是西格妮,她利用送饭的机会将圣剑G RAM带入牢房给他们。于是齐格蒙特利用圣剑劈开岩石逃脱成功,并在西格尔屋子放了一把火。复仇后的西格妮则和丈夫西格尔同归于尽……
就这样齐格蒙特作了国王,但是他的儿子欣弗姚特一次因为食物中毒而死。齐格蒙特为了延续血脉,娶了美丽聪明的休尔德斯为妻。不过作为代价,他不得不与也想要得到休尔德斯的龙戈比作战。
齐格蒙特挥舞圣剑与龙戈比的军队展开战斗,但是他的圣剑却遭到了奥丁之枪——Gungnir的抵抗,GRAM折断,齐格蒙特也受重伤身死。在他临死之前托付身边的人将折断的圣剑交给他的妻子休尔德斯,并让他们转告妻子,将来把圣剑交给自己的儿子(西格鲁特),并预言自己的儿子会凭借这柄剑成就伟业,留名千古。
在齐格蒙特死后,他的妻子休尔德斯生下了儿子西格鲁特。因为他没有了父亲,所以寄养在巨人来根的家里。来根有个叫法夫尼尔的哥哥,法夫尼尔过去曾被神赠与从莱茵河矮人族那里偷盗来的黄金,他自身变化为龙,一直守卫着这批宝藏。
来根答应为西格鲁特锻造宝剑,作为报答,西格鲁特要为他杀死法夫尼尔夺取黄金。西格鲁特答应了他,但是说必须要一把能够杀龙的宝剑。
来根施展出他锻造刀剑的高超技巧,但是开始的时候无论他造出什么样的剑,西格鲁特只要轻轻一挥就立即折断。无奈之时,西格鲁特拿出了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父亲遗物——G RAM的碎片。来根说,如果用这金属不能造出优秀的宝剑的话,他一生将不再铸剑。最终,西格鲁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再生的圣剑。
西格鲁特拿着再生的GRAM出发去寻找法夫尼尔。战斗中,GRAM干净利索地贯穿了法夫尼尔的鳞甲,挖出了他的心脏。得知西格鲁特杀死法夫尼尔后,来根让他将法夫尼尔的心脏吃掉。
西格鲁特用手去触摸心脏,但是手指被灼伤。慌张之中他把手指放到口中**,于是龙的鲜血进入他的体内,他听到了鸟类的说话,从鸟类的交谈中他得知了来根想要杀死他的企图。后来,西格鲁特又用G RAM将来根杀死。
就这样,西格鲁特将法夫尼尔的宝藏拿到手中,并得到了“杀龙英雄”的绰号。”
“少年你这样的故事又是什么意思?”
在大殿顶上老头子与侍者谈论着。
“我的下属,所继承的就是那把剑GRAM,与其说是圣剑,到不如说是魔剑,真正诅咒的剑,真正渴望着杀戮的剑,即使染上了龙的鲜血也不能满足之剑。由于魔龙的血而被诅咒,明白了吗?”
“这样啊。”
“感觉局势要输....爱丽丝也占了上风。”
爱丽丝所背负的不单单是身为一席的责任,还有这师傅索西亚的委托。
铲除教会的黑暗,解救在困顿中的剑舞姬们。
所以这次的战斗她不能输,即使面对的是数以千计的剑舞姬们,依旧可以游刃有余,扭曲空间的灵格在剑影中穿梭,偶尔靠近剑舞姬,用犀利的体术击倒。
“次等席位退下,此人交给个位数席位来解决。”
千人很整齐地围成一圈,将七人围在中间。
“你们...认为个位数的席位与一席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呢?”
“叛徒,还敢自称为一席,真是找死。”
“找死?笑话,为什么伊利亚特还是二席呢?你能解释一下吗?”
“爱丽丝,我们不想与你为敌,所以....还请放下武器,继续回归在赛特大人身边好好保护她吧。”
“保护?我一直在保护着,我的意志就是赛特大人的意志,你们这些被老头子迷惑的人,师傅当年没有杀掉他,被这老狐狸骗了,甚至一直在骗着我们,现在老头子想要主宰世界,赛特大人也被控制,你们还在这里说着什么保护赛特大人,真是笑话!”
“你说谎!”
“不必和她多说,直接用剑来捍卫教会的意志!”
突然加速的少女将手中的细剑刺向的爱丽丝的心脏,但是蓝色的光影闪过,精巧的短剑剑柄砸向了少女柔弱的脖颈,少女受到重击而昏迷。
“加速的话怎么可以与扭曲空间的我相比?六席。”
说完话的同时,爱丽丝的动作突然停止,原本打算收剑的手停留在了空中,嘴唇也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保持着刚刚说完话的状态。
“就算是一席的话太大意也会招来死亡!”
看见了爱丽丝动作突然停止,其他剑舞姬们试图抓住这个机会,手中的剑纷纷砍向了一动不动的爱丽丝。
蓝色的闪光再次涌动,穿着靴子的爱丽丝蹬腿将说话的剑舞姬踢飞出大概五米的距离。
“就算是停止时间也不能阻止我扭曲空间,如果不是停止我的意识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四席。剩下的人还打算继续和我战斗下去吗?虽然我不会杀掉你们,但是骨折或者内脏破裂也是难免的,如果真的出现死亡的话我也是很困扰的。”
将所有人冻结的话语,实力上的差距造成了如此碾压的局面,甚至让人怀疑这样的安排真的是所谓必胜的安排吗?
爱丽丝看着天空中传来的阵阵闷雷般的巨响,那里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所能触及的非人的领域。
红莲的剑锋与剑舞姬的剑刃不断交错着,每次两人的身影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地错过后,神父的身上总是多出一道伤口,红莲的剑锋上火焰也渐渐被压制着。
“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
如是说道的神父再次与剑舞姬拼剑,高速滑动的剑锋上火焰也随之流动,形成的红莲的扇面,每次的剑刃相碰所流出的火星在夜色中闪闪发亮,像是烟火般艳丽。
神父的手臂以产生残影的速度挥动着,但是却无法伤及剑舞姬丝毫,时而敏捷的回避,时而直接用剑刃相接,挡下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就在这样子的你来我往,剑舞姬的剑锋突然改变了方向,原先的扫变成了刺,刺向了神父的眼睛,神父侧头回避,但是眼角依旧被划伤,血液渐渐将视野染上了一片红色。
“这家伙是什么情况,感觉怪怪的,看不清面孔就好像是一层雾一般。”
没有反应,只是一味的攻击,神父不得不不断地防御才勉强保持着立于不败的地步。
“神所选择我作为仆人,则神与我同在!”
火焰再次旺盛地燃烧起来,西洋剑锋上染上了赤红的颜色。
“我乃神罚在地上的代行者,父将审判的权利交给了子,而子又将审判的权利交给了似神者,我代表着似神者而无悔地执行神的意愿,挥舞着似神者的武器,背负着似神者的力量,将神的敌人处以极刑。”
年轻的神父的声音变得神圣,像是雷鸣般的庄严。以神父为中心向四周卷起的强烈气流,冲刷着一切。神父的修道服也猎猎作响。空气中毫无理由地浮现起火星,向上飘起,神父的水晶绿色的瞳仁中再次闪烁火焰的光芒,金发如同燃烧般跳动。
似乎察觉到了局势有些变化,剑舞姬连忙后退,但是却无法穿过泛着淡淡圣洁光芒的结界。
“神用火所造就的似神者的力量,现在的你无法承受!”
无法察觉的速度突然接近了靠在结界上的剑舞姬,手中的西洋剑狂乱挥舞着,火焰发出的悲鸣与狂欢将夜色染上了赤红,烈焰不断焚烧着的不单单是剑舞姬的肉体,还有这她内在的灵魂。
可以看到那模糊的面孔不断变化着,但都是痛苦着,如果死去的亡灵般堕落以困苦之中。
局面形成了一边倒呢。
“那家伙...是谁?”
老教皇有些惊慌,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哦哦?朔弋是吧,我推测他的力量是十字教的信仰中似神者米迦勒的力量哟。米迦勒不仅有着凡人所没有的勇气与无可比拟的威力,还拥有最美丽的容姿,非常英俊。他性情勇猛果敢,虽然好战,但是充满慈悲心,对于罪恶的事抱持着绝对的否定与无情的歼灭,是“绝对正义”的化身,毫无参杂一丝黑暗。
犹太传说中耶和华用火造了米迦勒,用水造了加百列。所以他的力量也是纯粹的火焰力量。
米迦勒的另一身份,则是在最后审判时数算人的灵魂的天使,引导死人走向“彼岸”,并审判人死后的命运。基督教中流传米迦勒守护着圣母玛丽亚的灵魂,不让别人沾污。”
“这些恐怖的人是如何聚集在一起的....不行!我们不可以输在这里!强行启动灵格控制装置才可以挽救这样子的败局。”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子风险很大的。”
“只能如此了!”
“既然你一意孤行我就不阻拦了,去吧老人家,下面就是你的事了,而我就继续呆在这里观察局势了。”
相当平淡甚至可是称得上是懒散的态度并没有被老教皇察觉,或者说侍者的所有行动都没有被察觉。
“哟,教主果然你在这里啊。”
“当然在这里了。”
“你不觉得欺骗老人家很罪恶吗?”
“欺骗....总比某些电信诈骗的混蛋强很多吧!这样子下去也是为他好,而且信仰统一这种东西就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身为宗教狂魔的你也知道啊。”
“真是因为迷恋宗教所以才知道的,信仰这种东西在心中就够了,根本没有必要统一起来,所以破坏掉他的计划就好了,顺便还让紫苑寺的心愿传达,这样不是很好吗?”
“还真是你的作风,对于不喜欢的事情就直接毁了吗?”
“正直者就是我了。”
“正直吗?为什么正直者之死的击破率是百分百呢?”
“....这种事情不用在意了,还有就是你到是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了?魔术师有那么弱吗?”
“根本就没有战斗,只是解密,解密,什么同花顺,什么推箱子,什么猜牌真是小儿科的东西,玩得无聊了我就直接找你来了,估计那家伙还在那里抱头大哭呢。”
“把女孩子弄哭你还真是差劲啊,算了,比起上次把人点了要好很多,要比**大法好很多了,只是弄哭而已。”
“因为她不代表正义。”
“正义?”
侍者转过身来,正对着黑袍人,表情凝重。
“那吾且问,何为正义?”
“萝莉即为正义!”
“敢严肃点吗!”
“作为在这里不失去本心的手段,只能如此,教主你是不是太融入了?”
“谁知道呢?”
PART 4
即使是我也难以看清的动作,赛特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地向我袭击而来。
勉强躲避开了直拳,柔弱拳头上所带起的风却是异常地狂暴。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赛特的直拳并没有停止而是一直向前,左手却顺势甩了过来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我的身体承受了仿佛是巨像般的重力,同时响起的是肩胛骨的悲鸣声。
被迫单膝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的碰撞中,地面深深下陷,而膝盖的破碎声也想起。
原罪之幻想早已变成了臂章的模样,我无法向赛特挥动武器。
甚至不想躲避赛特的攻击。
“赛特,快一点醒一醒,我是你的哥哥!”
虚无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涟漪。
只是我的右手在空中划过几圈后拖着一道血色落在了不远处,赛特左手上还沾染和湿润的血迹。
巨大的疼痛,相比之下,内心的困顿更为难以接受。
赛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究竟对赛特做了什么才让赛特如此疯狂?
“赛特...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吗?”
“赛特!”
消失的右手已经开始复原,就是因为着不老不死的诅咒吗?
但是背负了诅咒的我却无法拯救自己的妹妹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是无法做到吗?就算用武力待会赛特,她的灵魂却无法带回,那样的赛特又有什么意义。
就任凭这样子的暴风般的攻击席卷我,结束着生命吗?
但是生命不会结束,就算是被断头,被肢解,被挖心,被车裂也不会死掉。
“我所眷恋的并非你,而是那无论在何时都会无私地帮助,不论如何都不会变化的心境。当你毫无怨言地接受了来路不明的我,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我的伤痛却仍旧用温柔的话语安慰我。”
如同荆棘鸟绝唱般的音色....指引着我。
不论如何也不会变化的心境吗?
“赛特,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我可是你最信任的哥哥!”
纤细的手臂洞穿了我的胸口,剧痛随着鲜血的流失而爆发,但是即使如此!我紧紧抱住了赛特的身体。
那种怪力使我的全身都经历着破碎般的剧痛,但是即使如此!
“赛特!够了,够了!不可以这样子施暴。我说过要守护你的!”
肋骨断裂刺伤了肺部,血沫慢慢从嘴中流出。
“你难道不信任我了吗?”
内脏多出破裂,鲜血从全身上下流出。
“难道你忘记我们所经历过的日常了吗?”
脊椎发生了错位,下身失去了知觉。
“难道你已经彻彻底底忘记了我了吗?”
呼吸困难了,眼神有些模糊。
“难道你不再是紫苑寺赛特了吗?”
更加抱紧了赛特。
“难道.....你即使握着我的心脏也听不到那心脏的声音了吗!”
“哥....哥?”
“还有啊,赛特,拥抱可不单单是一个人的温暖呢。”
更加紧紧抱住赛特,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温暖。
一切就在这时结束吧。
我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抱着赛特慢慢走出已经近乎废墟的大殿,音华也在那里等候着,看来音华和我的遭遇也没差多少,所有的衣服已经被血色染红,仿佛是在血中沐浴一般。
“音华...”
“没事没事,这种小伤,还真不亏是哥哥呢,能把我伤成如此。”
“还说没事,嘴角还在流血呢。”
“啊拉?没愈合吗伤口,愈合也到极限了吗?这样子等到回复也需要好久呢,不过看起来你的伤还真是轻啊。”
如果我的伤算轻的话,音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伤痛。
“没有结束!信仰将与我同在!所有的信仰者们伸出手来迎接着剑神的旨意!”
蓝色的光芒从大殿中射出,穿过云层,肆意散落的蓝光形成的光之雨是如此绮丽。
站在光芒中的老人却是无比地苍老。
“梅菲斯托,大骗子!”
“喂喂,是不是该说你是浮士德呢?”
侍者的突然出现的确吓着了我,他们的组织一直是神出鬼没吗,但是在这种时候,难道还是我们输了吗?所谓的信仰就要统一了吗?
“骗子,你看着光芒是如此的美丽!时间,停止吧,太美丽了!”
“对梅菲斯托说这样的话还真是有趣呢,那么只要把那个装置毁掉就好了。”
张开双手的老人,狂妄地吼叫着。
“毁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毁掉灵无之王庭的不是什么达摩克利斯之剑之剑,纯粹是白色的王的力量!现在你们根本就没有毁掉这里的力量!”
“哦?那个也是骗你的,给你看到的录像呢也是假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之剑这种东西也是真正存在的哟!”
比蓝色光芒更加耀眼的白色光柱覆盖了整个视野。
“宗教,只不过是信仰的集合,如果没有信仰,宗教本身就不成立,为什么你不懂呢?老头子”
是如此绮丽的景色。
PART 终
几天之后,在昏暗的酒吧中一行人再次聚在了一起。
是如此的和睦,如此的平淡。
这平淡的日常就是所谓幸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音华被以受伤太重为理由禁止了喝酒而闹别扭,爱丽丝与拉姆斯依旧扭在一起。
那个邪教的教主呢则一直在被各路人所谴责,据说是因为在大街上行骗之类的。
绝似乎是演唱会走不开也没有来,学生会的各位还是因为灵格控制装置的影响而在休息中。
“赛特,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还有很多剑舞姬没有被解救,所以我和爱丽丝卿一起去释放她们,而且教会不能没有教皇,那个装死的老人家也正是退位了,所以我要回去。”
“是吗,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至少现在,好好享受一下日常的生活吧,作为我的妹妹,作为普通的人。
“嗯!”
“呀呀,你们在这里吗?”
侍者再次神出鬼没,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我想音华小姐弄错了,赛特的灵格不是什么神魔,而只是出自塞利卡那地区的狐仙而已。”
“狐仙?”
“抱歉。”
侍者用手指点了一下赛特的额头,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赛特头顶的是两只毛茸茸的尖尖的亮黄色耳朵。
还有一条蓬松的尾巴在摇动着。
“哥....哥对不起...一直在隐瞒你,....我...害怕....被你讨厌。”
“说什么呢?这样的赛特也挺可爱的,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是如何知道这的?”
侍者却又消失了。
“可可....可....可....爱?”
“嗯。”
紧紧抱住了赛特,享受着不属于一人的温暖。
这一切,就会如此结束吗?
但是那比诅咒还要不幸的命运却再次令我迷失。
只不过是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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